因果。”
杨小开双瞳一缩，脸上一抹骇然之色。
命运？因果？
这玩意比之时间，空间来的更加可怕啊。
就比如说时间相关的神通吧，它为何比之空间更加可怕？就是因为它有一定的能力，可以介入从前，改变现在，甚至转变未来。
仅仅只是这样已然十分可怕了，但命运与因果，无疑就更加恐怖了。
注定的命运，就算你能回到过去，也改变不了。
就算你改了，因为这份改变，命运也会施加强大的因果到你身上。
或许是蝴蝶效应，或许是祖母驳论。
前者等待会返回去会出现，而后者那就是不管你如何去改变，你曾经所在的那个世界还是那个模样。
小鬼看着杨小开连续数遍的脸，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气道：“主人，每一个生灵的降生，都会获得一个先天的命，与一个后天的运。”
“命不可改，运却无常。”
“虽然常有人说要逆天改命，也常有听闻有人做到了，但其事实上真的做到了吗？”
“你的命格究竟有多高，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。不仅如此，生灵的命格，可不仅仅只是一个。”
“人有人命，仙有仙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