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杨小开那一步停的实在太巧，距离他所布置杀局刚好一步之外。
阵法之势，有生，有死。不入死地，总有生机。
特别是此刻杨小开，一身实力实在是大出白袍人预料，他之感应可不比里道门那九王座，乃是三天尊级别。
一眼就看出如今杨小开境界乃是大乘期级别，并且道心圆满，和普通大乘期之间有着天壤之别。
超乎预料的实力，让他的布置，十层废了八层。若是着急出手，根本留不下杨小开在此。
为此，白袍人不得不改变计划，将自己这边暴露出来，拖延时间。
杨小开眼睛一眯，“我佛教徒？不是你的教徒？”虽然对方没有说自己是谁，但看着凰无垢的模样，回忆自己所知晓的一切，对于眼前之人的身份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。
有了猜测，他的心却更是震惊，原因无他，若眼前此人真是他所想之人，恐怕麻烦就大了。
“施主说笑了，我是我，佛是佛。”白袍人一捏佛珠，淡然笑道。
杨小开眼瞳一缩，言语变得有些尖锐，“既然你是你，那么此刻的凰无垢，又是谁？”
“无垢自然是无垢，但又不全然是她，而一旦她完成了她的使命，她自然又会回到原本的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