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本之事,慎之又慎,身系天下臣民之将来,没有老成持重,博识远见的官员不可为太子师也,所以老夫思来想去将此重责交托给你。”
孙承宗连忙道:“恩师,学生才疏学浅,恐不能胜任。”
王锡爵淡淡地笑着道:“你先不要推辞,这个太子师的人选,老夫与皇上,诸多官员都是商榷过,皇上意属于你,礼臣也推举于你,加上老夫已有三人矣。”
孙承宗定了定神道:“元辅,此事下官第一次听说,不敢置信。”
“哦?林侯官没有事先与你通气?”
孙承宗道:“大宗伯只是说元辅会有安排,但是什么安排他没有告知。”
王锡爵点点头道:“稚绳,老夫以为所谓大臣风骨者当为刚直不阿,宁折不弯,却不是长袖善舞,外圆内方。这一点是老夫认为你与林侯官不同之处。”
“而在人品与才干之间,老夫从来都是取于前者。所以不要想得太多,林侯官此去朝鲜平倭,托付老夫让你为太子讲师,而你切不要辜负了他的所托。”
孙承宗一愣,看了王锡爵一眼。
林延潮此去朝鲜,以后是不能回朝拜相了。所以此事一去,王锡爵既将孙承宗视为承林延潮衣钵之人,同时也认为林延潮一走,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