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能靠得住了。”
“那么话当如何说?”林延潮问道。
梅堂当即道:“朝堂上的局势最重要是平衡,晋陕盐商背后是张,杨,马等晋商,在朝堂上则有杨司农撑腰,而我们徽浙盐商财力物力不在于晋陕盐商之下,但是现在许次辅走了,我们缺一个能在朝堂上能替我们说话的重臣。”
林延潮笑了笑,当初许国一走,他即知徽杨盐商会转而支持自己,但没料到这么快。商人的嗅觉灵敏果真是不一般。
“部堂大人不出三十岁即拜尚书,将来入阁也是指日可待,我们打算……”
林延潮伸手一止道:“这话现在不好提了。”
梅堂一愕与其弟对视一眼,随即问道:“大宗伯的意思是?”
林延潮道:“我毕竟是朝廷重臣与你们太过亲密,必遭来天子见疑,之前你们梅家所赠,我都早已变卖将钱都捐赠予书院,以免被政敌抓住把柄。”
梅堂微微惊讶,但随即笑着道:“部堂大人行事真是小心谨慎。”
林延潮笑了笑道:“梅兄,我有一肺腑之言与你道之。”
”部堂大人之言,小生必洗耳恭听。“
林延潮道:“本朝官商不相联络,在官者莫顾商情,在商者莫筹国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