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时行道:“你回来了。”
申九道:“回相爷的话,刚从老家赶回来就马不停蹄地来见相爷了。这次回乡在光福买的田地,都是上好的良田,田契都在夫人那收着一会请相爷过目。”
申时行点点头道:“好,老夫致休后,也就指望着这几亩薄田过日子了。”
申九笑着道:“上有天堂,下有苏杭,老爷是苏州人本来就是生在福中啊。”
申时行笑了笑,举步走到书房,这里有几份外头督抚,边将给他的来信,申时行一一看后让申九回信了。
这时申时行问道:“福建那边有无来信了?”
申九笑着道:“上月林部堂托人给相爷带了一封请安书信,信里倒是没说别的。”
申时行点点头道:“他还真沉得住气,难道一点不知朝堂上的动向吗?”
申九道:“我倒是觉得他不急,以林部堂的年纪而言今年还不过三十,等得起也熬得起。”
申时行道:“话是如此说,但林宗海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他暴露了他的政柄,当官的不做到那可以发号施令的位子上,几个人可以如此?”
申九道:“相爷说的是啊,越早提出了政柄就越成了众矢之的,旁人就知道你在想什么,将来要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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