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左门的宴厅里大门紧闭。
这简简单单的屋子中,九名官员或坐或立,关乎了历史走向,这倭国,朝鲜的会议就如此展开了。
七张官帽椅上,众官员们各自处于深思之中,神情不定。
申时行道:“主客司郎中董嗣成方才已是简单说了一遍……”
“启禀元辅,”这时候兵部右侍郎杨俊民开口了,“倭寇要借道伐明的事,为何我们兵部不知道,反而礼部先知道了。”
左侍郎石星也道:“不错,这一点风声都没有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董嗣成当即禀告道:“启禀两位司马,朝鲜接到了倭国两封要借道讨明的国书,特来禀告,这光海君吞吞吐吐非要面圣才肯实说,若非林宗伯屡次三番督促,恐怕他们到现在还不肯开口。”
杨俊民道:“可是我们兵部职方司半点风声也未听闻,你说倭国借道伐明的国书原本可有。”
“没有原本,但有光海君之血书。”
杨俊民与石星将光海君血书看完,然后杨俊民道:“一封血书实难让我等全信,朝鲜或许另有他谋。”
申时行问道:“杨司马此话如何说来?”
杨俊民当即道:“朝鲜窥视辽东已久,永乐年间即已出兵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