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不厚道的行为,令他与单知府二人早就势同水火了。
众官员视察了农田后,潘季驯终究上了年纪,走了一阵就累了,就在路亭里歇着。
不久臧惟一向潘季驯道:“启禀制台地方官来了!”
潘季驯笑着道:“看来地方官消息还是颇为灵通。”
来的是本地知县与另一名官员,他们一并来见潘季驯。
二人跪下磕头后,潘季驯第一句话就将这知县吓了半死。潘季驯问道:“本县打坝淤地,可淹了多少民舍?”
这知县颤栗道:“回禀制台,具体数目说不清了,但已补偿百姓了。”
“可有民愤?”
“初时有,后来平息。这打坝淤地,是好事,与老百姓们初时不理解,后来说通了,就都拥护了。说实话,淤地至今,本地百姓皆是称便,百姓上下感念朝廷疏河之举啊!”
潘季驯不置可否,却见另一人却觉得有些眼熟,似想不起来然后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但见对方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头,颤声道:“启禀制台大人,小人是归德府府经历黄越。”
“黄越?”潘季驯嘴里嚼了嚼这个名字,然后忽然道,“你就是当初给老夫献束水攻沙之策的黄越?”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