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拢。
这样的事,连他一个监生出身的官员都是不齿为之,又何况林延潮进士出身,任过清流的官员。
林延潮道:“此事你要用心,碑石刻成。你要立即拓写一份,快马送至本府手上。”
李知县立即称是。
老河口里。
林延潮亲自操办立碑此事,简直不亚于疏通贾鲁河般上心。
而孙承宗全程在旁看着,脸不知什么时候已是黑了。
当日林延潮回到驿站歇息,一边洗脚,一边与丘明山谈话,这时外头禀告:“孙师爷求见。”
林延潮想了想当下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林延潮抹干了脚,孙承宗正好入内。
“稚绳,这么晚了有什么要事?”
孙承宗听了有几分犹豫,但最后仍是道:“东翁,孙某有一句话不吐不快。”
然后孙承宗目视丘明山,让他离去,但见丘明山却好整以暇低坐着,完全当作没看到。
“说吧。”林延潮穿上了鞋,端坐椅上。
孙承宗见丘明山不走,当下咬了咬牙道:“敢问东翁署里河工银够吗?”
林延潮笑着道:“你是我师爷,署里银子多少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
孙承宗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