堤防,此人有愧职守,若不从重处罚,如何对得起司马这番奔波?”
堡长的心顿时悬起,一旁他的浑家也是哭了起来。
林延潮道:“看这人也是老河工了,治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再如何整治吏制,终归也是还是靠这些人来办事。就这样吧!”
“多谢司马老爷饶命!”堡长刚刚称谢。
这边两名公人过来,拉下堡长的衣裤,拿起马鞭当场就抽了下来。
这二十马鞭打得这堡长,鲜血淋漓,几乎晕死过去。
林延潮道:“不说尔等食朝廷俸禄,就是这十里长堤,也是关系一县百姓福祉,千万不可疏忽,林某在此拜托各位了。”
说完林延潮朝众人抱拳行礼。
众人见堡长背后都是血,都是畏惧地道:“小人听命。”
林延潮点点头对顾知县道:“我们去下一个堡吧!”
说完林延潮披上斗笠蓑衣,离开了堡里,但见外头落着大雪,寒风呼啸不止。
一幕风雪连天的景象!
林延潮离去后,几名公人提着好几个麻袋入内道:“这里都是蔬果腌肉,是司马老爷替同知署给你们的,还有每人三钱银子拿去收好,过个好年吧!”
公人走后,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