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,就死无葬身之地。
辜明已看着林延潮写奏章的样子,他这一次来就是迫使林延潮认罪,承认这淤田到底是谁贪墨的?
如此就可以向他身后的人交代了,然后他踩着人头上位!
方才林延潮的话里有几分服软的意思,令他感觉很欣慰,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开始。
写奏章这等行为,不过是林延潮最后一点面子所在,犹如小孩子般意气用事。自己自然要大度地给他这个台阶下,等着无妨,反正辜明已一向很有耐心。
他常告诉子侄,幕僚,做人要懂得一个忍字。
许久之后,林延潮将最后奏章上最后的数字写完,吹干墨迹。
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小板凳的辜明已,歉然地笑了笑,然后整理起桌案,似随口闲聊般道了一句:“淤田是皇上的!”
辜明已没有听到自己咳嗽声,而是手抖了一下,谈话并没有如预想那般继续。
辜明已抬起了头,看向透着阳光的窗户格,然后他斥道:“不可能!”
“遇到这样的事,常人第一个念头都是拒绝!这我理解。”林延潮言语间听起来轻描淡写的,好像是在一位老朋友在安慰他的失意。
辜明已眉头抖了一下,他沉住气问道:“你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