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见事高明,听你这么一说,咱们都明白了。”
众随从都私下商量,一会一定要见机行事,免得吃了骂。
一会又有人问道:“这位大人,咱们河南有没有不怕丢乌纱帽的官?就算为老百姓说一两句公道话也好啊。”
“有吧,但不多了,其实大家心底都不想给潞王做牛做马,但必须有人挑这头,当然还要有上面的人点头才行,否则就是以卵击石……”
正说话之间,但见二堂大门开了。
“看来是有结果了……不过这个时辰也太早了点,难道出了什么变故?”照磨疑道。
就在这时,外头有人惊道:“是林大人!”
“哪个林大人?”
“状元公!”
“是归德府府同知。”
“林大人怎么了?会落至这个地步……”
照磨身在北边的倒座里,看不见外头情况,屋子里长随都跑去打探消息。
照磨好容易挪至外头,就看见一名官员除去乌纱帽,被两名巡抚标兵押出巡抚衙门二堂。
这照磨与林延潮有一面之缘,自是相识惊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除了当今天子,还有谁敢摘林三元的乌纱帽?”
一旁随员也是道:“大人,不会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