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这时候都至少要缴一半,否则来不及十一月秋税。”
付知远点点头道:“不要催,不到明年三月,都由着百姓。”
付知远言谈中有一种笃定和沉稳。
“府台一再交代的,下官明白。”县令恭敬地道。
付知远点点头,缴税后的老百姓们扶老携幼地离开了衙门,衙门口的十字街依旧如往常般热闹,摊贩在此摆摊。
十字街上有些喧闹,摊贩们向百姓们大声卖力地兜售着。
老百姓们抓着挂兜里的碎银子,扣掉秋粮的税赋后还剩下了那么些。男主人看了一眼身旁的孩子,婆娘眼底的憧憬,终于有了那么点勇气,弱声地上前询价,这对于以往的他们而言,是万万不敢的,连停留片刻也是不曾有的。
他们心底想着,今年官吏不盘剥了,秋粮也比往年多卖了点钱,好容易上城一趟,拿这钱买点什么吧。
午后温暖的阳光,不仅驱散了寒意,还将老百姓携家带口立在摊前的一幕,汇作一道剪影。
一旁县令道:“听闻这一次司里向各府施压,省里其他各府都已是闹翻天了。临县胥吏下乡,老百姓是惨不堪言。临县县官却只会弹压,向省里报喜不报忧。”
付知远收回目光道:“这本府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