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必然抓住真凶。”
贾帖书,于员外二人闻声脸上的表情,仿佛如天塌下来一般。
这不能怪曾乾亨心狠。无论曾乾亨与二人是什么交情,但若与御史被杀一案,沾上一点半点,也是自身不保。
贾贴书,于员外二人病急乱投,以为曾乾亨能救他们。却不知道此举反而令曾乾亨,果断抛弃了二人,立马划清界限。
但即便如此,曾乾亨也是难逃嫌疑,惹了一身骚上身。
丘橓却没有追究,而是点点头道:“曾巡按言之有理,本宪必查一个水落石出。”
曾乾亨松了一口气,当下向丘橓拱手后道:“晚生告退。”
说完曾乾亨急急去了,不敢在府衙逗留片刻,留下绝望的贾贴书与于员外二人。
曹应魁却向丘橓道:“都宪大人,依本官看曾巡按恐怕也脱不了干系,不如将他一并拿问。”
丘橓摇了摇头道:“诶,你不知巡按御史之厉害。凡御史巡按地方,下不受地方监督,上不受御史台,吏部监察。除非天子开口,否则本宪就是明知他犯法,也不能拿他怎样,只能上禀天子。”
丘橓说的就是巡按御史的无敌之处。
在巡按御史任职一年内,不受任何监督,除了天子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