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海刚峰留好了,一旦应对合意,就当殿授官。”
“但这一次陛下却令海刚峰回去与你商议条陈再奏,显然是对海刚峰十分不满,故而有保留之意。若海刚峰还是如此执拗,陛下必不会重用他,唯有外放,到眼不见心为净的地方,让他折腾。”
林延潮摇了摇头道:“两位兄台之言,宗海都知道,只是兴办义学之事非海刚峰不可。”
王家屏,朱赓听了都是不能理解。
朱赓进前一步道:“宗海,都到这地步,你还在想着让海刚峰办此事来?这不是把自己也往坑里带吗?听为兄一句,趁着海刚峰彻底得罪天子之前,你立即想办法与他撇清干系。”
王家屏斜了一眼朱賡道:“你这怎么说的,现在撇清干系来得及吗?再说惧上意而绝交也非君子所为。可是宗海你要知道海刚峰已是触怒天子,陛下念在以往之情,于海刚峰之事上不迁怒于你已是万幸,可你现在切不可再执着此事,更不可因举荐海刚峰之事顶撞了陛下。”
朱赓对林延潮道:“宗海听忠伯的话吧,你我乃侍直天子近臣,若陛下垂询,参赞枢务是可以,但切不可指手画脚,分寸在哪里,你一定要清楚。”
林延潮看向王家屏,朱赓知二人都是一番好意,于是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