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水。”
听了众士子的建议,屈横江点点头又继续道:“再说我等习永嘉之学由状元公所倡而来,若叶心水陈龙川可比孔孟,那状元公此功可比程朱,屈某等对状元公心中唯有敬仰,不愿与你辩驳。状元公若来劝我等离去,屈某与我等不会答一句,以免作口舌之争,坏了我等对状元公的敬意。”
屈横江这么说,林延潮无论说是与不是,都要陷入被动。
若是林延潮违背屈横江之意,直意继续劝说,如此就会激起众士子逆反心理,让屈横江等人集体当哑巴,不和你辩论。
换过来,林延潮阳说不是,阴为劝说,那也失去了读书人彼此之间的一个诚字。
不过林延潮怎会被这点问题难倒,当下反问道:“汝是国子监监生屈横江吗?”
屈横江一愣道:“微末之名,不意能入状元公之耳,实有辱清听。”
林延潮点点头道:“本官方才看过你们的状纸,汝名所列第一个,恐怕不止是本官,连元辅与圣上也对屈朋友也印象深刻。”
屈横江听说自己名字被天子记住,激动地朝皇城的方向叩拜四下。
然后屈横江起身对林延潮道:“贱名竟能上达天听,屈某已不枉此生。状元公既已面见过圣上,不知圣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