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,驳倒了回来。
“狂悖!”
“放肆!”
“我大明士风怎么到了这个地步。”
城楼上官员们纷纷斥道,但却是一个个无可奈何,作摊手状。
越是如此,张居正面色越加阴沉。
“诸位还有何策?”张居正问道。
众官员面面相窥,在张居正的逼视之下,都是低下头了。
“下官无能!”
“下官已是尽力了。”
难道真拿这些士子没办法了。众官员心底问道。
此刻刑部尚书曾省吾道:“元辅,此事因刑部官员往国子监抓拿监生而起,以本部堂看来,这一次叩阙的士子,人数虽多,但领头的却是国子监监生。只要能劝退他们就可收其功。”
做官的本事,就在于抓问题的关键。
别看曾省吾在经筵时被林延潮杀得大败,但这时候一句话,却让众人看到了曾尚书的本事,身居高位的大臣,没有一人是泛泛之辈。
张居正点了点头,回顾左右问道:“国子监祭酒周子义何在?”
张居正话音刚落,就听一人道:“本官已是来了。”
众人看去,但见祭酒周子义步履匆匆地登上了城楼,显然是刚刚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