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事。”
“卑职在。”
“这士子叩阙,不会是你挑拨的吧!”
洪鸣起一哆嗦连忙道:“堂部大人,下官怎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“若是本官知你有意而为,必不放过你,下去吧!”
刘一儒淡淡地告诫之后,就叫来几名幕僚在值厅商议。
洪鸣起行礼后离开值厅回自己公房后,方才脸上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丝毫不见,一个人在公房里自言自语道。
“一群书生,果真受不得激,老夫小小用计,你们就自投罗网,孰不知一切都在老夫计谋之中。”
“老夫这一番设计,激怒尔等,我虽难辞其咎,但于林三元又何尝不是。无论林三元是否插手此事,一个怂恿士子胁迫圣意,惊扰圣驾的罪名是逃不了的。”
“老夫已是外放无望,又是风烛残年之人,用老夫的仕途换你林三元的仕途,有何不可?吏部侍郎王篆,已许诺将来照拂老夫两个儿子,哼,尔这福建子就要滚回老家种田了。”
洪鸣起满脸自得之色,官场不同于科场,你在科场上能三元及第,官场上却不能。
公房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。
洪鸣起敛去笑容问道:“什么事?”
“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