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如何?”
林延潮拱手道:“若非兄台安顿,我等都不知如何是好,多谢援手。”
那士子笑着道:“无妨举手之劳,在下公案袁宏道,草字中郎,不知兄台台甫?”
林延潮听了心道此人莫非是公安三袁之一的袁宏道。
林延潮当下道:“原来是中郎兄,在下姓林,字宗海。”
听了林延潮的草字,袁宏道哈哈大笑道:“巧了,当今状元郎,字亦是宗海,莫非阁下就是名满天下的林三元。”
林延潮呵呵笑了两声道:“不过是凑巧而合罢了,在下不过是落第书生,之前船破困于浅滩,令中郎兄失望了。”
袁宏道笑着道:“凑巧,也是难得啊,论文才,状元郎可独居天下八斗,我袁宏道生平最佩服的就是林三元了。”
林延潮老脸微红,开口道:“中郎兄,此言太过了吧,在文坛前辈前,林三元也是不敢放肆的。”
袁宏道不由嗤道:“难怪宗海兄连生员都考不取,原来见识不过如此,你口中称赞的那些文坛前辈,如王世贞之流,不过是句拟字摹、食古不化之人,当今文坛上剽窃成风,众口一响,怎可不说是他们之过。”
“倒是有些没见识的读书人,整日将这些人的文章奉为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