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咱们闽地别有一番精致。”
陈济川也是道:“老爷说的是,江浙的景色秀美,姑娘也俊,我方才听客商道,姿色都还不错。若是老爷有意,不妨一夜恩情,第二天离开时,还会给你煮一碗糖水蛋呢。”
林延潮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看了一会景色,又是一阵疾雨下来,林延潮返回船舱避雨。船上已有二三十名客人,既有来游玩的富商,赶考的读书人,还有货商,搭船走一段水路的百姓,此刻都挤在前后客舱之中,待到了晚间自有人会去中舱找船妓宴饮,下榻在燕寝之处。
船舱里三教九流,鱼龙混杂,耳旁是雨水打在船篷上的声音,里面众人聚在一处聊天。
众人见林延潮见船舱都是站起欠身,一人问道:“相公这是哪里去啊?”
若是举人一般不会与这么多人同挤客舱,众人看见林延潮身上的青衫,故而揣测他是生员。
林延潮也不说破,若是道出自己举人身份,反而给同舱的人压力。
林延潮笑着道:“在下姓林,从闽地来去苏州游学。”
听林延潮真是生员,船舱内众人都是十分客客气气。一人笑道:“原来真是相公,秀才真是好,可以随处游学,不似我的平民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