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。真是不懂事,别说话,给我吃饭。”
林延寿哼地一声,撅起嘴道:“你们就会偏着延潮说话,你说我不成器,我还不要你们这样的爹妈!”
林延潮笑了笑,当下道:“大伯,大娘别说了,你们不用担心,我考得还行。我已是吃够了,先去睡了。”
林高著连忙道:“延潮,你再吃一点。”
“不用了,够了。”
当下林延潮回到屋子里,疲倦了一天,精力耗尽。当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。
次日林延潮睡得快中午才起,可见考了一日精力消耗得有多大。
他的感冒仍是未好,虽说有些咳嗽,流鼻涕,但幸亏还没到发烧的地步。在林延潮看来也就一般小感冒,平日就是多喝水,多睡觉就过去了,碰上考试也是无碍,再说最重要的首场已是考了。剩下的二场,三场,倒是不费什么精神。
第二场是八月初十,试以五经一道,并试诏、判、表、诰各一道。虽不难考,但考试量仍是如第一场那么大,很繁琐。
林延潮睡了一日后起来,即继续在窗边准备第二场考试。
林延潮披了件衣裳。边是咳嗽,边是写文。林延潮心想自己乡试前一味读书写文。缺乏锻炼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