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易低声道:“你是有所不知啊?这一次县试有人找你作保。收了不少钱吧!”
林延潮道:“是有不少人,但都是同乡,没收一钱。”
“可惜,可惜,你真是迂腐啊,”徐子易一脸惋惜道,“我若是廪膳生,一次童试,最少这个数,二十两。你看那孙秀才没有,对,就是那老者,看他红光满面就知道了,他在洪山村社学任塾师,一年入账三十几两。这人黑心啊,连自己的弟子也收钱,不给钱他不给廪保也就算了,还不让社学里的弟子去参加县试。你看他七年前才入了廪膳生,今年听说就在省城的坊巷里,费了上百两置办了一套大宅子。”
林延潮转过头看向那孙秀才,但见他穿着襕衫,头戴**帽,正与几位老生员聊天,看去一副师道尊严的样子,对了,林延寿之前社学的老师,也是此人呢。
候官县学廪膳生定额二十人,算来林延潮与孙秀才还是同一阶层呢。
徐子易道:“你看他也看过来了。”
那孙秀才与几名老秀才,当下笑着走来。
当下徐子易,陈应龙向孙秀才行了一礼,其意甚恭。
林延潮也是行礼。
孙秀才回礼后笑着问道:‘这位怎么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