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里有志于科举的子弟,就想出这么个变通的法子。
林延潮听了皱眉道:“这有所不妥啊!”
林高著立即道:“都是乡里乡亲的该帮的,必须要帮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放心,虽是过继,但不继嗣,也就是名义上,你放心。”
林延潮叹了口气道:“可我说的是,我才十四岁,但我嗣子十岁,这官府信吗?”
这边林延潮刚荣升一级,另一边林高著敲定买地的事了。林延潮不由感叹老爹和大伯回家,可真是没有白白呆着。
一家人到了洪山村与谢家村交界的地方,这里原来是两村田界,以前两家常因争水,挖渠的事闹翻。以往谢村有大娘老爹谢总甲的撑腰,一直占上风,而现在林村的林高著当了官后,谢家村的人都不敢动了。
此时正是九月,地里稻子还没收割了,望去在秋日下是一片金灿灿的,渠边水车转水,
今年还算是丰年,雨水不缺,虽闽地贫瘠偏僻点,但却是好地方,历史上遇兵不饥,遇荒不掠,逢灾不染。
一大段的田埂路上都有亭亭如盖的大树,林延潮与一家人,顺着路待来到一棵大树下。
林高著朝前头的山前一指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