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说的,你在濂江书院如何,养正书院也是如何了。两位山长都是盛意拳拳,将来你若是中了举人,也是替他们书院扬名。”
林延潮没有当即答允,笑着道:“多谢沈师爷了,我再看看。”
沈师爷听出林延潮婉拒的意思,当下道:“小友,不。要称呼你老友了。”
林延潮笑着道:“不敢,在沈师爷面前,我都是持晚辈之礼的。”
沈师爷笑着道:“随你,只是你既不去县学,也不去书院,如何读书呢?中了秀才。不过是功名的起步,切不可放纵啊,何况陶提学对你还有赏识之意,乘着他三年任内,你将心思放在岁试和科试上不好吗?”
林延潮没有反驳,而是受教地点点头道:“沈师爷说得极是。”
沈师爷压低声音道:“若是你能打通陶提学的门路,你连乡试都省去了,直接可保你入贡南监。”
听沈师爷这么说,林延潮问道:“沈师爷说得可是。选贡?”
“正是。”沈师爷见林延潮早明白了,欣慰点点头。
选贡,这是每个省提学道手里都有的名额。只要提学官点头,在县学府学里求学的生员,不论廪膳、增广生员都能入贡国子监。不过选贡名额极少,一省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