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。
“收卷了!”
随着林燎一声,众弟子们都是不甘心地放下笔来。
白卷上已是尽数染上了墨色,被斋夫一张张收去。
卷子收去的一刻,哗,众人看去但见余子游霍然站起,脸色苍白,然后大步走出了书屋,过了片刻,满脸是水地走回了书屋。
没有人笑话他,众人也是一般,纷纷走出书屋,拿起水浇脸,有几人拿完水浇脸后,就如同大哭过一阵般。
到了中饭时,众弟子们才有几分生气了。
“放榜了。”
“终于可以解脱了。”有人笑着说道,这一刻却没有几人,像以往那样挤到榜前。
“看了也没什么用,反正我也考不进内舍,还是等来年吧!”
“是吗,明年再一起努力吧!”
“反正最关心的,也不是我们几人。”
当下几人起身,直接走出了书屋。
林延潮从桌位上起身,走到榜前。
在一个书屋里,林垠林燎二人正在饮茶。
他们手中放着正是林延潮的卷子。林垠拿起一杯茶道:“你说这弟子,学经学才不过三个月。”
林燎点点头叹道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