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,我在洪塘乡承蒙张少爷,张总甲照顾,这份情我一定记得。”
张享听了当下满意地点点头道:“先生,这一杯酒我敬你。”
“林先生,来我敬你!”乡人们纷纷举杯,其中巴结的味道更浓了。
第二日,林诚义要与老母亲,收拾东西返回老家,临行前,学生一一都被叫来说话。
林延潮依旧是最后一个。
屋外,乡人们给林诚义收拾屋子,整备骡马,屋内林诚义与林延潮皆在屋内。
林诚义先关心林延潮功课问道:“课业准备如何了?”林延潮道:“回先生的话,你赠我的大学章句,已是读完了,正在读论语,我正向新先生请教。”
林诚义点点头道:“三人行必有吾师,新先生虽是老童生,但也是过了县试,府试,你不可以因为他落第于院试,而看轻他。”
林延潮能说自己还真的看轻过,于是回答道:“学生很用功地向新先生请教呢。”
“我知道,我有向他问过你的学业。”
“新先生,是不是赞我很有天分呢?”林延潮不由笑着道。
林诚义板起脸道:“你说天分?”
林延潮立即端坐坐姿,当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