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不做家务,一切事情都摊给我,但有了好处的时候,就以林家长媳自居,冲在头一个。”
“说到底,大娘,三叔千方百计地排挤我们,还不是为了少一人分家产。潮哥,我们去哪,都比在家受气好。”
林延潮摇了摇头道:“我们一怒之下走了,不正遂了大娘他们独占家产的意思。既是大娘要斗,我们就斗倒她!”
林浅浅抬起头,泪痕未干地道:“潮哥,我们斗不过大娘的,你先忍耐一阵,将来读书出息了,再来报今日的仇。”
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;小人报仇,从早到晚。我既不是君子,也不是小人,这仇隔到了明日也就是了。你就等我如何将大娘逐出我林家家门!”
次日清晨,林延潮起了大早,一声不吭吃过早饭后,就随三叔下地。大伯和大娘以为林延潮昨日那般反对,今日会借故拖延,但没有料到林延潮竟是如此利索。大娘还以为是林延潮服软了,不由得意起来。
林延潮和三叔沿着田埂路往西山而去,在靠近村北的地方,有几处田垄。这里有十亩水田乃是林家的家田,就是当初林延潮父亲中秀才后,族里拨给的族田,不远地方还有大娘陪嫁过来五亩奁田。
家田内种着晚稻,即是很多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