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她又想起了虽然喜欢在吃饭的时候教训她,却永远会往她碗中夹各种食物的闻森。
刚才,她试着打他的电话,显示已换机,根据他的最后一条信息,他现在应该是在来宁波的航班上。
心里蓦然升起一股暖流,似乎有了十足的底气,可以什么都不用害怕。
气氛诡异的晚餐倒是结束得很快,宁夫人被菊管家推着进房了,宁向宇也回了自己的房间,宁海天似乎是去了书房。
闻夏回房间后,因心中隐隐不安,不敢睡觉,也不敢洗澡,只能抱着自己的膝盖,等待闻森下机后联系她。
等了又等,闻森的手机还是关着的,她突然发现自己一整天都没喝水,觉得有些口干舌燥,遂出门寻找开水。
她从房间出来的时候,看到菊管家回了走廊的第一间房间,闻夏猜想,那应该就是菊管家的房间。
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这位菊管家怪怪的,甚至看上去比宁夫人还要诡异。
不对,宁夫人是摆在台面上讨厌她,而这位菊管家,似乎暗地里,对她还有其他情绪。
那种情绪给闻夏的不安感,甚至比宁夫人带来的威胁感还要重上百倍。
闻夏心思复杂地来到楼梯口,看了眼楼下,灯光皆已关闭,她打开手机手电筒,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