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窗外的万家灯火,才知道自己这个澡竟洗了一个小时。
房间内的温度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冷,她记得自己刚才进来并没有开暖气来着。
心想也许是自己记错了,她拉了拉包裹着胸口的浴巾,腿上穿着冬天的棉拖鞋,快步走到床边欲打开小夜灯。
突然,黑暗中伸出了一双手,一手捂住她的嘴巴,一手将她推倒在床上。
那一瞬间,闻夏以为是家里闯入了贼人,正想大声呼救,却在闻到那熟悉的男士香水味后,错愕地忘记了呼叫。
男人的手,骨节分明,指尖带着低于她皮肤温度的冰寒,一掌压制着她的双手手腕,一手捂着她的嘴巴。
手掌没有讨人厌的烟味,也没有人体皮脂腺产物的油脂味,只有一股淡淡的羊皮香,想必,刚才这双手是用力地握着方向盘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