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岚轻笑一声,转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,声音低沉缓慢,没有半丝温度:“因为你太蠢了,注定活不过第一票。”
“......”
抬起头的沈流岚,刚才还笑着的脸,此刻却只剩下残血的味道:“说吧,为什么要绑架我儿子?还有,你与warship集团有什么关系!”
闻言,对方从刚才的一脸惊诧,瞬间变为如小丑般的u字嘴角。
那卡着老痰的声音,此时因为放下先前伪装的人格,而显得有些雌雄难辨。
这声音,纵使商海翻滚多年、游历了全球的沈流岚,亦有些惊骇。
“我对您的公子没什么兴趣,原本就是想还给您的。而您给的那些钱,有一大半也不过是想好好打发跟我干了这一票的兄弟们。我做这些事情,都是为了跟您交个朋友。所以后来,他们还想利用令公子威胁您,我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对方说得一脸诚恳,沈流岚只是笑着看他,并不说话。
表演型人格发现观众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,表演得愈加卖力。
“沈先生,我真的是非常崇拜您。令公子的事情,其实我想做个人情的,想以此跟您成为朋友,甚至常伴您左右。”
“您给我的那笔钱,我也会听您的话,好好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