款是存款,资产是资产,哪有人把存款和资产拿出花的,那不成败家子了么?”
“啧啧啧。”沈流岚摇着头瞥了她一眼,“我看你真的是穷得只剩下钱了。你这个小财奴,我还不知道你的尿性?肯定是每个月苦哈哈地指着那十几二十万的工资花,然后把分配到你卡里的盈余所得都拿去给耀南操盘了对吧?”
“嗯哼!”殷雅霓颇自豪地说,“给咱们超宝存老婆本,给能宝存嫁妆。现在婚恋市场竞争可大了,不为孩子们多存点钱,以后哪里竞争得过别人家的小孩?”
“......”这下轮到沈流岚无语了。
好半天后才蹦出一句,“瞎操心什么,我们的孩子将来会有多优秀、咱们家能给他们加多少分,这些都是可以预见的。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,该享受享受,该花钱就花钱。”
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,竟也很快到了洪希迪和蒋纱位于海门cbd的平层豪宅。
殷雅霓三十万的小奔驰果然不够派头,被地库门口的管理人员要求写了半天访客资料,外带还要提供身份证拍照留证,才被放行进地库。
凭着印象,沈流岚将车开到洪希迪买下的一排车位。
此时,一摞黑白灰红蓝橙黄七辆形态各异的超跑逐一排放在他的专属车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