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看到了他曾经与殷雅霓在这里虐过的片段。
她说她已经结婚了?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难道他找到的这些种种,只是因为他对她一厢情愿的爱恋,而遗留下来的证据么?
如果她是他的过去的爱人,她又怎么会结婚了呢?
大脑深处的痛感再一次席卷而来,沈流岚平了平自己的气,不敢往深处去想。
这一刻,原先的笃定,又被殷雅霓亲口说出的那句“我已经结婚了”给全盘否定了。
恐惧感再次绕上他的心头,他实在是害怕,殷雅霓的前任另有其人,龙凤胎的父亲也不是他。
胡乱地洗完澡,他带着一个高脚杯及酒柜里一瓶看上去较名贵的红酒,来到了套房外的阳台。
nni酒店高达一百五十米,俨然成了除明珠塔之外,海门第二高的建筑物。
沈流岚的专属套房,位于酒店的最高层,从他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,不远处的会展中心、云顶山庄皆尽收眼底。
远处海门大桥灯流不断,近处环岛大道人烟稀少。
初冬的风有些冷冽,吹在他脸上刺痛刺痛的。
名贵的红酒从他的喉咙滑入胃里,瞬间整个人暖和了不少。
他拢了拢披在睡衣外的大衣,拿起电话,给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