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就是接受大自然的天然按摩,比爬爬山、呼吸呼吸山上的空气等等。还有,最需要注意的是,要制止他进行强烈的回忆,过度强迫他的大脑承受回忆车轮的辗轧,有可能会带来更严重的脑损及昏迷中的脑死亡。”
当记下这些要点,泪水已经同时浸湿了她的记事本,晕开了上面的笔迹。
她抬起头,泪眼模糊地看向视频中的汪沅,“阿沅,不好意思,你刚说的我没记清楚,麻烦你再说一遍好么?”
汪沅心痛地看着她,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你不用记了,一会儿我发到你邮箱。”
听他这么说,殷雅霓才放下手中的笔,趴在桌上哭了起来。
汪沅也不再安慰她,只是静静地待在视频那头陪着她。
他明白,她伪装了太久的坚强,她需要释放自己的压力和心殇。
见她停止了哭泣,汪沅才又告诉了她另一件事情。
“你记得四年前,在风城替你辩护的时律师么?”
“记得,我回国后,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。”
“我昨天在南城跟她吃了顿饭,聊起了你。她明天刚好有案子要来海门,所以我打算约你明天晚上跟她一起吃饭,怎么样?”汪沅提起时妍时,眼底第一次有了跟当年看向殷雅霓时一样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