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。
过去半年,他走了大半个北美,然而记事本也只不过记上了几行。
而最近才回来半个月,便已记上了好几页,特别是从昨日见到殷雅霓开始,让他感觉熟谙的人事物猛然增多了不少。
他分不清这些事情是真的和自己的过去有关,亦或是因为它们跟殷雅霓有关,所以他才会觉得熟悉和亲切?
大脑的痛感又上来,他不得不暂时放下这些事情,打开音乐,闭上眼睛,心无旁骛地跟着音乐放空身心,让大脑得到充分的休息。
也许是白天太累,不了多久,他便进入了梦乡。
他梦见自己在一幢美式风格的别墅前种花,那花儿金黄金黄的,像极了迷你版的向日葵。
穿着红色连衣裙的殷雅霓摘了一朵花儿戴在自己的左耳上,阳光下的笑容,竟比那小向日葵还要灿烂。
“老公,快给我拍照呀,我可喜欢这鳞托菊了。”她拉着他的手撒娇着。
他拿起手机,拍下一张她的照片,然后那张照片蓦地变成了一幅油画,他亲手挂在了别墅的墙上。
“鳞托菊,代表永世之爱。”卖花种的老板这样对他说。
“嗬!”随着几声急促的喘息声,沈流岚又汗湿了一身惊醒。
第二次了,他已经连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