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窗户紧闭,没有半点光线,四周一片黑暗。
沈流岚和渡边站在门外,待杰森打开屋内的光源后,才缓步进入。
屋内有一张桌子,桌后有一张高档的皮椅,这个位置是专为沈流岚而设立的。
跟国内的押房一样,他极少来这些地方。
简妮的眼睛被蒙上黑布,双手被反绑在椅上。装在墙上的强光,此时正打在她脸上。
“把她眼睛上的布拿掉。”沈流岚坐入椅内,对站在身侧的杰森说。
杰森点头,上前扯下蒙在简妮眼上的黑布。
重见光明的简妮,刚艰难地睁开眼皮,却又因打在脸上的强光,下意识地闭上眼睛。
“把眼睛睁开。”压抑着极度愤怒的声音,故意伪装成平平的声线,听起来竟比嘶吼更让人害怕。
简妮不敢不从,再次睁开了眼睛。
沈流岚阴鸷的眸子,深深地看着眼前这名差点取了他性命的瘦弱东方女子,“看到我没死,是不是很震惊?”
简妮缩着肩膀,低下了头,哽咽,“先生,对不起。”
“你三年前,给太太下了什么药?”沈流岚虽然没有动怒,但声音听起来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......不知道那是什么药。”简妮抽噎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