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天蒙蒙亮。
似乎下了一夜雨,押房外的地面上湿漉漉的。
雨水滴落在地与沙尘糅合为一体,混合着空气中的生鲜血腥味,到处飘着一股令人绝望的气息。
沈流岚简单洗漱过,与陈炜前往关押凌楚楚的房间。
三只土佐犬狰狞着獠牙,在笼子来回转悠。
凌楚楚依然被悬挂在笼子上方,身上的裙摆,早已被土佐犬撕扯得不成样子。
经过一夜的精神折磨,她看上去双目无神,瞳孔失焦,呈崩溃状。
沈流岚背着手,缓步坐入笼子前的皮椅,厉眼看了她好一会儿,才问起看守的死士:“她后来有没有说什么?”
“没有。有好几次把她的腿放入笼中,差点被土佐犬咬上,但仍问不出其他事情。”
“给她打点药,身上的衣服收拾一下,送去给巴尔克,然后你们到机场找我汇合。”
“是!”
沈流岚将事情交代好,随即与陈炜前往机场。
他们从押山出来的时候,天还没大亮,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,到机场时太阳已经悬上高空。
雨后清晨,多么美好的时刻。
仰看机场外一望无垠的天空,沈流岚给殷耀南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霓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