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地拢着自己的头发。
极致快乐后的大脑总是呈现半空白的状态,好半晌,沈流岚才回过神,“这关绿帽子什么事?”
殷雅霓侧过脸看向上衣整齐、一脸禁欲的沈流岚,视线飘向他的下身——皮带半解、裤头松垮,甚至依稀可见一抹暧昧的湿漉。
“小岚每次都穿着雨衣跟小霓约会,我要是这会儿有宝宝,你这枚绿帽不是戴得妥妥的么?”
“你!”沈流岚气急,嚯地站起身,将刚整理好仪容的殷雅霓扯回怀里。
他声磁如鬼魅,阴森森地飘进她的耳里,“你只能是我的,谁敢碰你?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?你会这么说,是对我有什么意见?嗯?”
“我打一把变质的蛋清往你嘴里放,然后还逼你吞进肚子里,那腥臭味时不时随着打嗝的机会窜进嘴里、窜上脑里,这你能同意?”
殷雅霓怼回这句话的时候,瞬间红了脸,要平时,她铁定是说不出如此污的比喻。
可眼前,要是不给他一点教训,他食髓知味,非三不五时逼着她如此。
语毕,她恨恨地看向他。
沈流岚回味着她那句话好一会儿,方才哈哈大笑起来。
现在恰逢午休时间,他爽朗的笑声回旋在旷达的办公室里,显得特别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