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鞭子,用鞭子头抬起了赵局长的下巴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赵局长一眼看进他阴辣的眼里,顿时打了个冷颤。
“你刚才是用哪只手碰我太太的下巴?”
“我两只手都碰了怎么样?”
沈流岚粲然一笑,对一旁的陈炜说,“我离开后,把他两只手的手筋都挑断。”
还未等赵局长说话,他便扬起了手里的鞭子,狠狠地鞭在赵局长身上。
赵局长的哀嚎声响彻了整个楼层,但没有人能上来救他。
将近二十分钟,沈流岚抽累了,气出完了,浑身是汗,才将手上的鞭子,扔在奄奄一息的赵局长身上。
“把他装进行李箱,挑断手筋后,扔到土佐犬的笼子里!”沈流岚冷冷地留下这句话,离开了房间。
他回到房间,殷雅霓还在昏睡中。换下一身的黏糊,他到浴室冲冷水澡。
换上干爽的衣服,他躺到床上,将殷雅霓紧紧地拥入怀中,就像是寻回失而复得的珍宝那般感激。
午夜时分,君悦酒店的顶楼总统套房内,女子细秀的呼吸声,均匀地回响在安静的房内。
阳台上有一抹颀长的身影,双臂撑在护栏上,指尖有着星光点点。
沈流岚就那样点着烟,看着它一点点燃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