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见一面,看看你最近改变。不再去说从前,只是寒暄。对你说一句,只是说一句,好久不见。”
这首歌,她无数次在夜里边哭边听,她想象着,哪一天在南城的某个街角,能够偶遇他一次。
明知道不可能,明知道他已另有所爱,明知道他看见她只想逃,她还是觉得难过。
刚从美国回来的时候,虽然他的联系方式都被刷掉了,但她并没有担心过,因为他神通广大,一定能找得到她。可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,他却像人间蒸发,彻底没了半丝消息。
她那时候才明白,他已经逃走了,逃得远远的。
随着他伤口的愈合,身体的恢复,他们的感情也像那刀疤一样,被缝合、重新生长,直到最后,变成一道平滑的痕迹。
想来也是,有谁会原谅刺了自己一刀的人呢?又有谁敢让一个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人成为枕边人呢?
胡乱地收起自己的神思,殷雅霓自嘲地笑了笑,将这首歌完美收音后,离开舞台。
下面早已响起了热烈的掌声,她有些害羞,已不太习惯这种注目。
殷雅霓回到位置上的时候,桌上已经开了红酒,同事们要向她敬酒,她勉为其难地喝了几口,便开始觉得头晕,这差劲的酒量还是一点没进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