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江桥进来的时候,沈流岚正蜷缩着身体,侧躺在床上痛哭。
“叩叩——”轻叹一口气,他敲了敲门,“晚饭做好了,下来吃吧,晚上我们俩喝一杯。”
床上的人不为所动,沈江桥无奈地离开二楼,回餐厅招呼晚饭。
兄弟俩各怀心事地吃完晚饭,沈江桥收拾好餐具,带着两只高脚杯和一瓶葡萄酒,来到客厅。
沈流岚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,看上去情绪甚是平静,但沈江桥知道,他的哀恸都在心里。
“法庭颁布的人身安全保护裁定的时间是三年,这三年里,就当是为弟妹好,你都要忍着。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,你不是不知道,万一这次你再没忍住,让弟妹栽了跟头,那可不是以后不见面就能解决的事情。”
沈流岚没有说话,他正寻思着明天上班要怎么好好收拾那些叛徒。
“三年的时间说慢不慢,就一个硕士研究生的学习时间。你们都还年轻,三年后,弟妹也不过27岁,正是大好年华的时候,到时候结婚生孩子,什么都不晚。”
沈江桥苦口婆心地劝着,想用一晚上的时间把弟弟的一根筋拧直,他是真怕自己离开美国后,沈流岚会冲动做傻事。
“哥,你是没看到她身边的那俩头豺狼虎豹。她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