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暴,以及他今日莫名其妙地丢下她一早就出门,刚才又那副冷冰冰的样子,她就觉得委屈,非常委屈,想哭。
什么时候这么脆弱过了?什么时候这么害怕过了?自从失去孩子,她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,总是没有安全感,总是疑神疑鬼。
“上车吧,风大,小心感冒。”汪沅将殷雅霓羽绒服上的帽子翻起来,戴在她头上。
殷雅霓仿佛双腿灌铅,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,直到靠近车门边,她再也受不了了,对汪沅说:“阿沅,你先回去吧,我上去看看他那边怎么回事儿”。
话刚说完,她就匆匆跑向电梯。
汪沅看着她的背影,无奈地叹了口气,进自己的车里等着。
殷雅霓回到vibes中庭后,四处找不到沈流岚,也没瞧见刚才跟他在一起的姑娘。
她焦躁地拿出手机拨打他的电话,人工台提示正在通话中。她不信邪,挂了之后又猛发微信,然而也没有回音。
正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,刚才拿名片给她的侍者过来了,“殷小姐,晚上好,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?”
“这里有没有一位叫做沈流岚的客人?他坐在哪里?”
“非常抱歉,殷小姐,没有客人的授权,我们无法提供他们的位置给您,还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