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的喝酒,唱歌的唱歌,玩手机的玩手机,看到她过来,齐刷刷地用犀利的眼神睇了她一眼,继续低头该干啥干啥。
艺术人就这坏毛病,跟谁都一副冷冷的样子,也只有同为艺术人的殷雅霓清楚,这些人内里都火热着呢。
“都干嘛呢?臭着一张脸给谁看呀?就这么不待见我呀?那我走得了。”殷雅霓作势要拿起外套重新穿上,被贝杰死死地拉住袖子。
“你说我们干嘛呢?听说你昨晚让王蔺那个绿茶婊给打了?怎么没给丫的打回去呀?你就该叫上我,我非把那贱丫头的毛都拔光!”仗义的陆川放下杯子恨恨地说。
殷雅霓斜了倪嘉一眼,怪她把这个事儿告诉给死党们知道。倪嘉躲不过她眼神射来的利剑,赶紧闭嘴坐在一旁。
“嗨~我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。也没啥,就扇了个大耳刮子而已,她也是被我刺激得狗急跳墙了。”昨晚她根本就不害怕,王蔺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臭丫头,比起林安琪那种笑里藏刀的毒妇,王蔺可以说很善良了。
“该!就得说得她无地自容!整个一怨妇上身!下次让我见到她,见一次打一次,替你报仇!”说话的是李想,殷雅霓的同班女同学,跟王蔺不相上下的泼辣。
“行了行了,女同志们都别义愤填膺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