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鱼。”
唐悦愣了下：“那人鱼的照片和介绍——”
“我们部门有个厉害的画家，通过各种传说和记录，记下来的。”
“传说人鱼的歌声能迷惑人，哭泣能下珍珠，”周昌觉朝她挤了挤眼，“你不妨试试？”
唐悦随口来了句时下流行的口水歌。
几句唱完后，她发现周昌觉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。
“咳咳……”唐悦非常不好意思的说，“我歌唱技能没点满。”
她自小五音不全，唱着歌漫山遍野的跑调，以前挺喜欢唱歌的时候只能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哼唱，原来觉得自己唱功还不错的她听到了自己给自己录音后的声音，声音很不错，但每个调子都跑了十万八千里，自此以后，她基本上就不唱歌了。
社交账号成了网红以后，她不是没想过开直播，但一想到以后会和平台签订合约规定上下班，就算了，况且……她真没什么才艺，要是有才艺的话也不至于后面沦落到回家种田的地步。
周昌觉嗓子痒，没好意思笑出声。
他又继续道：“那你哭一哭试试？”
唐悦满脑子问号，要是哭一哭就能兑换成珍珠，她早发财了，还要偷偷摸摸进深海找宝贝拍卖？
“算了，”周昌觉叹气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