筵成就更笃定要这么做。
他要重新求婚,向她表达他的愿望,听到她的回应。
这次不是出于联姻,不是出于两个家族企业的结合,不是出于任何父母的期望和意愿,更不是出于物质上的考虑。本来易筵成以为,结婚嘛,不过就是他用自己的终身使用权,换来林药药的所有资产管理权——可后来他不那么想了。
在他重新拟定人生计划时,他发现,无论计划怎么改变,这其中必须有她。
任何阶段,他都会想当然地把她算进去,且,也只能是她。
他依然讨厌热闹,讨厌表演,讨厌一切形式主义,但他不介意这时候单膝跪地,拿出戒指,“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他是忐忑的。
直到现在,他相信他比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更了解林药药,了解她情绪变化的原因,说话语气的改变,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东西。可是面对她,他依旧会没底气。
都说嫁人当嫁易姓郎,他应当很有自信。
可易姓郎本郎,想娶的是林家女。
“你爱过很多人,比我见到过更多爱情的模样,你已经知道,爱情和婚姻不过仅此而已,谈不上什么特别的。我不像你那样,能说出多浪漫动人的情话,但是,如果现在我单膝跪地,满怀真挚地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