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,只能看到半边绵乳。
他刚与她钻到一起,林药药的胳膊立马缠上来,头发像水草似的,垂到他身上挠痒。
易筵成拆开避孕套,先套上一个。
她舔着下唇,期待地正要坐上去。
“要不,再套一个?”他试探着问。
“不至于吧。”奇怪的要求,林药药拿他没辙。他现在有如惊弓之鸟,不许他这么做,更败兴致。只是这避孕套将他裹得已很紧,要是再多套个上去,“你不勒吗?”
这话正问,易筵成发现第二个卡到一半,怎么都拉不下去。要是用蛮力,这套子太薄,还怕撕破,“……好像卡住了。”
可怜的粗物被橡胶套紧紧包着,上面还套半截。多出的那部分耷拉下来,像是在讽刺。
“窈窈,有点疼。”易筵成还委屈上。
他正还想多说什么,见林药药已倒在枕头里抽搐。他把她翻过来,才发现是在笑。
一边笑,还得把眼角的泪花擦掉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她又爬起来。在这个场合笑成这样,很影响氛围和感觉,“你套上去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有内外润滑液的帮助,第二层应该很好套进去。可一到某个程度,他就被勒得下身微痛,实在是没办法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