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印上她的唇。
可乐和着他口腔的清气,在舌齿交杂间渡给她。林药药不得不搂住他后颈,保持平衡。易筵成再也忍耐不得,将她压到床上,准备干正事。
“等一下等一下。”肉棒在穴口蓄势待发,林药药又推搡,“我有个事得跟你说。”
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在这节骨眼上说?易筵成不解地望她。
“刚和他们聊天正好提起来,我觉得我还是跟你交待实话吧。”林药药还有些正经,腿上却是已将他夹起来,轻轻蹭弄,“就是……其实苏隽然吧,不是Gay,他是直的。”
易筵成的手指头本在她的乳晕上绕着圈玩,听见这话,动作停下,“直的?”
“对。”她低下头,“之前是我们骗你的。”
“骗我?因为他看见了那幅画?”
“怕你受不了。”林药药不好意思地,“不过后来他跟我说了,他其实没看到什么重要的,而且这么久了,也快演不下去。”
易筵成深吸一口气,“你们之间只是朋友。”
“那肯定!”她点头如捣蒜,“多年好友,绝对没有一丝丝暧昧关系,一点想法都没有。你放心,虽然苏隽然时至今日依然保持单身,但他只是对感情没有兴趣,绝对不存在那些故事里,为了‘某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