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会在那间教室里,那把椅子上……
他想不下去。
易筵成发现,他很在乎。对于他缺席的、未知的,有关林药药的所有人生经历,他都很在乎。而那,恰恰是他填补不回来的部分。
意识到这些时,他浑身的气压就跌至谷底。
身体机械性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,逃离那幅画所能辐射到的所有区域,一词不提。
他何时变得这么狼狈。
看着易筵成顿步上楼的身影,林药药没有制止,只是忽也觉得,怅然若失。
惊蛰,万物发生,春雷乍动,雨水倾盆。
林药药因为画的事发视频向林母求助,事情经过说完,还把幕布掀开,也给她看几眼。
林母听后,认真斟酌半晌,说:“闺女啊,二十多年没注意,你身材长这么好。”
关注点比她还不着调。
林药药捂上额头,“妈,我是让你给建议,没让你评价我身材。”
“这画挺好看啊,笔触细腻,色彩结合得很自然。”
“也不是让你做美术赏析!”
“他骂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他冷落你了?”
“也没有。”
“那你着什么急?”
林药药可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