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,不讲规矩。
她舒服得直哼哼,喊出去的语调都破碎。
身后的落地窗上,还有他刚刚不慎射上去的精液,形成向下滑落的痕迹。客厅的茶几,有几滴不易察觉的爱液,现已干涸成型。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有交欢过的蛛丝马迹,甚至可以从倒塌的物件,奇怪的凹陷中,判断出姿势。
刚刚填满小穴的精液,在肉棒的闯入后被挤出来,奶珠的红是手指和唇舌交替做用过的效果,林药药在呵气间不得不伸出舌尖与他交织,品尝对方口中的甜味。
但易筵成只在应该的地方用力,其他位置都很轻。他仍记得她明天要出席活动,哪怕是最私密的部位,也都小心着,避免给她带来麻烦。
耳鬓厮磨的性事,让他胸腔满是暖意。
他也仍有在意的地方,“窈窈,你可不可以再叫我几次那个称呼?”
在肉棒的插弄下,林药药正情迷意乱,脑子浑浑噩噩的,“兔兔?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他再顶一记。
“那是哪个?”她畅快地发出娇喘,“好涨……”
易筵成再弯腰,把全部粗长填入她的湿穴中,指头夹着上方小豆旋转。她两腿打颤,淅淅沥沥的水不停往外喷,夹着他刚才射满的浓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