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再仅仅是唇,他吮起她的下巴,耳后,脖颈和胸口,他又咬又亲,偶尔舔舐,在她上半身所及之处留下他的所有痕迹。
花穴被他插得红透了,她的脑海也被推直云端。
漫无目的地漂浮着,只有每回肉棒顶到最深处时才将她猛然扯落,找到现实之感。
谁知道是什么时间,林药药连自己的双手此时搁在哪里都快找不准。她倒是很清晰他的手掌放在哪里,正在胸口来来回回地揉捏,将奶子时而推高,时而握紧,让奶尖不断地与他摩擦,有时是指腹,有时是掌心。
总之她被他全然掌握在身下,从她对他敞腿开始,就注定被他主宰。
走直线,走直线……
那根肉棒走的根本就不是直线,它哪里都去,横冲直撞,抵在敏感点反复研磨,让她舒服得头皮发麻,思绪跑到九霄云外。
为了更加深这份体验,易筵成把林药药的腿架起来,放到自己肩上。稍微并拢后,穴瓣挤在一起,比刚才绞得还紧。他的尺寸想这样进入着实艰难,但偏要如此,赐予她更切实的快感。
林药药又泄了,但易筵成根本没有因为这反应就有所停顿,依旧保持相同的速率,甚至更快。
在他的坚持下,她求饶般地叫着他的名字,进入反反复复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