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现在还给你。”
易筵成抚住额头,“不用着急这么一会,你先睡觉。”
“我不!你是不是嫌弃我!你就是嫌我胸小,我胸小怎么了,那么软你又不是没吸过!你回回吸得可大声了,我都疼!”
易筵成不知说什么话才好,醉后的林药药,比平时又直接数倍,甚至可以说得上奔放,“我没有嫌你。”
“我奶头都硬了。”林药药在电话里呜呜地,手指摸到腿间,“下面也湿了。”
“窈窈……”她要是真说这种话,易筵成根本没办法抵抗,声线开始沙哑,“你别闹,我回来再满足你,就五天时间,你忍忍。”
可林药药的指头已经伸入穴中,想象那是易筵成,“我忍不了,里面好难受,想要肉棒,给我。”
易筵成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,他腿间的东西被她说得苏醒,“我现在给不了你。”
“你给得了,我还欠你一次呢。”林药药就是不听,手指模仿着肉棒在穴口抽插起来,“你都进来了,好烫好硬,嗯……你再用力点,好棒……”
被子被他攥出褶皱,易筵成觉得这新手机电池是不是质量不过关,好像在发烫,“别闹,听话。”
“你猜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
“我在给你打电话。”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