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说,“你醉得很严重。”
连他都听出来了,那看来是非常严重。林药药很少喝得这么醉过,但她的酒品确实不怎么样。
最出格的某次,非要在苏隽然家的浴缸里划船,打算从渤海划到南海,还问为什么没有桨,谁拽都不肯起,非说他们阻止了她的航海梦。
给苏隽然当时气得,冷冷反问:“就你浪成这样还用桨?你要早点出发,能比哥伦布先发现新大陆。”
这个经过她当然也不记得,是一直在旁边拍视频的周子沉后来给她看的。
但是现在,林药药实在是想不出来,她给易筵成打了两小时电话,能做什么事?
“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?”她捂着手机,小心翼翼地。
电话那头的易筵成好像长长地叹了口气,让她整个心都提起来。她不会这次泡浴缸里划船发现没水,打电话叫他交水费吧。
“也不是特别奇怪,就是还了点债。”
“还债?”林药药越听越糊涂,“我欠你钱了吗?没有吧。”
“你不记得也没关系。”易筵成说,“反正都两清了。”
这通电话在他的含糊其辞和她的一头雾水中结束,林药药打开闺蜜聊天群。
昨天的记录就几条